在下了若干次决心后,我终于合上了笔记本计算机,把它放到一边,把腿从座位上又挪了下来,又过了几秒钟,我鼓足勇气,把手伸到了裙襬下面,把裙襬掀起到膝盖上面二十公分的样子,那个男孩儿显然吃了一惊,我两只手轻轻揪起袜口边往下褪,边扭过头去笑着对他说:“我还是脱了吧。
不知极限是何物的青春期,远超常人性欲的金玉袋,可没有软弱到只射精一次就被掏空。
我一踏出房门,便看见玟珊站在高椅上清洁玻璃窗,而她的身体好像有点站不稳地摇摇欲坠,我一见如此,便不假思索地跑上前扶着嫂嫂的双脚,以免她会不小心跌倒而受伤。
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生日这天不见一丝高兴反而满脸的沮丧,我在心里打了个问号。
很快,我的阴茎便涂满了从岳母下体流出的爱液,尤其是圆硕狰狞的龟头,湿漉漉地泛着亮光。
我一把将她抱起,朝着卧室走去,每一步都坚定而急促,仿佛要将这一周以来压抑在心底的所有激情都在这一刻释放出来,让这份炽热与疯狂在这个夜晚尽情燃烧。